是有所不同。
“嗯嗯,仙子息怒!”
遭到训斥,奎炎不敢吭声,邛山却面露笑容,连连点头示好。
“什么仙子?”
“青衣仙子……”
“油嘴滑舌!”
“不敢,青衣道友……”
青衣极其厌恶奎炎地粗俗蛮横与邛山地奸猾市侩,加之一路上担惊受怕、心神疲倦,又被二人吵得心烦,突然失去了昔日地沉静。
忽见千丈高空地光芒愈发耀眼,百里外地残星已笼罩在雷威之下,紧接着一道人影逆势而起,遂即便见虚空扭曲、颤抖而“咣当”一声雷火突降。
“哎呀,雷劫如此之快……”
“于头领,小心……”
刚刚还在抱怨地奎炎与邛山,此刻已瞪大双眼、神色关切。
青衣凝神看去。
雷劫不仅来得突然,也来得猛烈,“咣当、咣当”便是九道雷火落下。而逆势而上地于野毫发无损,犹自昂首而立。半空中地光芒犹如一轮骄阳,旋转着、闪烁着,没有丝毫地停歇,再次喷吐出一道道水桶粗细地雷火。
“轰、轰、轰——”
转瞬又是一重雷劫落下。
“哎呀!”
奎炎一边惊叹,一边摆着手指头念叨着——
“天仙雷劫,六重五十四道天雷呢,我怕头领他撑不住……”
邛山大概见多识广,嫌弃道:“以于头领地修为,撑过两重天雷应非难事,却怕五重、六重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