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自然排不上号,可这桌子的彩鹤、花卉纹饰都是老祖宗一刀刀徒手雕刻,传家宝不能跟商品货物一概论之。
先前桌上让茶汤淹了,渗进桌面的鹤纹,湮的颜色有点深。
鹤,荷?
他边摸边叹气:“旱荷得水...”
命好啊。
不命好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躲过生死劫,贵人那么多,想必少他一个不少。
和在越明珠面前不同,齐铁嘴不笑的时候颇有几分超然闲适的高人之风。
日子一天天过去。
城外积雪渐消,春生草绿,蝉鸣夏至。
湖中荷花亭亭,清风微拂,荷香浮动,湖边杨柳低垂。
越明珠在水榭乘凉,趴胳膊上小憩。夏蝉不知疲倦,叫得人昏昏欲睡。
张启山最近两个月又开始卷起来了。
以前早出晚归以为是他的极限,现在十天半月见不到人变成常态,对比之下,她才意识到以前居然还称不上忙。
春天至少还能陪她去城郊骑马打猎。
不过,只要不急张启山一般不挑早上她没起床的时候走。几时走,去哪里,去多久,大概多久回来,会抽空跟她提一句。
到五月他们又搬了新家。
随着她近半年身量见涨,之前那些衣服鞋子果然不合身了。
新衣服、新首饰耗时两个多月,先叫了裁缝上门来量,管家把家里所有珠宝玉石拿出来,特意叫人去珠宝行找最好的师傅定制了许多时兴的款式。
恰逢张启山外出,在新家住了小半个月,她嫌无聊又独自搬回园林去住。
夏天这边风景好,有山有水,管家还给配了司机、下人、厨子、保镖,除了忙张家在长沙的生意,每天都要过来跟她问好。
张启山知道后没多说什么,只是回来那天把园林那套宅院的地契给了她。
不光给地契,是实际意义上的过户。
到手后她还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