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笑话?”
贴心的小小提示一下,“我关于土夫子的那个猜测。”
笑话分褒义和贬义。
齐铁嘴很清楚自己当时藏在心底的啼笑皆非是褒义的,可人家分明指得就是贬义的笑。
他当然不承认,只是心虚之下只好求助另一位当事人。
张启山放下筷子向明珠否认:“没有笑话你。”
“至于土夫子,我来长沙时日也不长,对地方话也知之甚少。”一些行话他自然听得懂,骂人的也是无师自通,其他的分场合。
半真半假道:“我觉得按照字面上的意思你没错,就是不知道自小生于此长于此的本地人士,有什么别的看法?”
两人目光不约而同移向本地人。
齐铁嘴:
就多余留下吃这顿饭。
“我也觉得明珠小姐说的很有道理。”强撑镇定,齐铁嘴反问:“土夫子不是研究土地的夫子还能是什么呢?”
“我一个外人,小姐大可不信。”他在心里默念‘死道友不死贫道’。
祸水东引。
他认真看向主位:“但启山兄是你的表哥,亲人说话自然比我有分量,不信你问问他。”
“......”
“……”
空气再次陷入诡异的沉默。
一个土夫子而已,值得两人这么推来推去互相挖坑吗?
算了。
她左右看了两眼,场面话张嘴就来,“齐先生都把祖传的铜镜借我驱邪了,怎么能算外人,又怎么会说话没有分量呢。”
她用一种‘看破不说破’的眼神虚了两人一眼:“你们就哄我吧。”
齐铁嘴虽说不想掺和太麻烦的事,但人家小小年纪这么轻拿轻放,容易满足又知进退。
他心一软,主动询问:“你这筷子会不会短了些,我瞧上面刻着你名字,是有什么说法吗?”
“我用惯了就还好。”
越明珠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