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文身、发丘指、甚至是血都能验明正身,不少人被抓去研究。
知道这事无法善了,张小鱼暂且虚与委蛇:“四爷从单打独斗到手下门人众多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水蝗对这些嘴皮子利落的人向来没好感,往日溜须拍马的话还能勉强听上两句,今天倒全是些狗屁不通的废话。
尤其是张小鱼年岁不大却行事沉稳,看了就令人作呕。
他不耐烦道:“什么道理都是你们张家说了的,沉我的船,杀我的人,抢我的货,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同舟共济?”
“凭你还没资格跟我谈条件,要谈让张启山亲自来跟我谈!”
“我来已经给足他面子了,今天你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把货还我,要么把人交出来,否则......”
威胁一出,他的表情变得凶恶起来。
水蝗早年就是众所周知的火爆脾气,话不投机便暴起行凶,近几年拿腔拿调自觉身份不一般很少亲自动手,如今看来非但没有修身养性,反而是变本加厉了。
场面眨眼便剑拔弩张起来。
这时,厅门右方走廊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一轻一缓,不时还能听到那那边传来的对话声。
“小姐,正厅在招待客人,不然等他们谈完我再让小鱼过来?”
“我有急事要问他,两句问完我就回学校了。”
水蝗眯起眼睛。脚步轻的是张府那个深藏不露的管家,脚步缓慢的...应该就是张启山那个传闻中的掌上明珠。
他眼神阴沉下来。
张启山的狗他可以不给面子,但去年长沙那场腥风血雨因谁而起,时至今日他还记忆犹新。
“好啊。”深吸一口气,他阴恻恻地眯起眼睛,“我都忘了,张启山不在,他妹妹倒是还在。”
要不是答应给他的那批货还压了一半在张家,他才不会管什么狗屁口头约定,然而眼睛看过去,发现张小鱼似乎比他还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