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走看看,开阔眼界,增长见闻。”
张启山神色不变,只是刹那间的闪了下神,原来那些醉后之言她都听进去了。
军校有宵禁,夜间不许出营房。
寝室除了门就只有一个装着铁栅栏的小窗户,方便监管。
不少人都自嘲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教官冷笑:当然有,犯人不用军事训练。
他位置很好,躺在床上能透过那窄小的铁窗看见外面广袤闪烁的星夜。
实弹射击训练让军校上空始终见不到活物,无论白昼还是黑夜。
这种地方待久了尤其是晚上,容易让人想东想西,张启山也不例外。
他偶尔会想起明珠,想起张家,想起九门。
想明珠有没有交到新朋友,会不会受新思想浪潮影响偷偷做些危险的事,想张家能不能在多事之秋照顾好她,想九门的阴暗面会不会殃及到她。
思及此处,张启山知道她还有后话,定了定神,集中注意力去听:“当然我是没法说什么以后越家就是你的后盾这种话...”
“可我对捧珠的期许,和你对我的期许是一样的,所以同理我也不需要你围着我转。”
“表哥。”她浅浅笑了一下,不热烈,只是让人心软:“我永远无条件支持你去做任何你想做的,觉得更重要的事。”
十四岁小吗?
不小。
也就比日山小两岁,在张家,十岁出头就下地淘金斗尸的人不在少数。
而明珠的十四岁,没有死亡与伤痛,朝气蓬勃,春日不迟。
本该如此,也应如此。
张启山说:“你也很重要。”
越明珠怔住,抿了下唇:“我是你妹妹,有些话就算你不说,我心里也知道。”
“可你能说出来。”
“不知怎么......”她恍惚垂睫,像一小片被风垂落的叶子,“我既高兴,又好像有些难过。”
其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