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人,没什么可意外的,但是只待了半炷香,就有些令人诧异了。
但更吸引沈贤妃注意的,是自小产之后就万事不理的朴美人,竟然会日日往司才人的住处跑,还每次都待很长时间。
沈贤妃略微蹙眉,让侍墨去把朴美人给请到正殿来。
朴美人又抓贼似的把司才人处的宫人仔细看了个遍,这才跟着侍墨去了正殿。
“妾问沈娘娘安。”
沈贤妃请她起身入座。
朴美人却不肯坐。
她站在原地,目光坦荡的看向沈贤妃,“妾知道娘娘今日为什么唤妾来,但是妾问心无愧,小产之苦,妾比娘娘更明白,难道妾会愿意看到司才人步妾的后尘吗?”
此言实在是对贤妃有失敬畏,殿内的宫人们纷纷低下了头。
沈贤妃的神色却未变,她摆手让宫人们退下。
然后看向朴美人问:“那朴美人可否回答本宫,司才人的忧思与你有无关系?”
朴美人神情一僵,懊恼道:“或许是妾琢磨的不够周全,但若真有危险,娘娘不觉得防患于未然更好些吗?”
沈贤妃蹙眉看她。
朴美人索性道:“妾斗胆问娘娘一句,妾当年小产,究竟有没有旁人暗害的原因,娘娘真的不知道吗?”
沈贤妃眉心蹙的更紧。
朴美人自嘲一笑,“妾明白,若非妾当年贪图玩乐,或许也不会给贼人可乘之机,娘娘您也是人在屋檐下,因而妾不会怨怪于您,但今时今日,您难道就忍心看着司才人再受一次妾当年的苦楚么?”
无论是曾经的东宫后院,还是今日的后宫,能让沈贤妃与“人在屋檐下”这话牵扯在一处的,并无他人。
朴美人口中的“贼人”是谁,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几乎是同一时刻,沈贤妃肃容呵斥:“放肆!”
话已至此,朴美人也不打算请罪了。
她对沈贤妃道:“妾知道娘娘想说什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