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走了。
他正色道:“我怎么会跟王妃抢,芸姐儿当然是要王妃抱了。”
定王根本没被晋王唬住,他恍然大悟道:“原来芸姐儿最亲的不是二哥,是二嫂啊。”
晋王揽着定王的肩膀往府门处走,直接微笑送客。
然后他换下亲王常服,躲开正门前面妄图再进来的定王,从角门溜出去给王妃寻厨子,只吩咐王府的长史等他走远了再出去嘱咐定王:抓周宴的事情,回去就别跟慕次妃提了。
大哥明摆着就不打算把这事儿传进后宫,免的皇嫂多思,那位小嫂子也跟着紧张。
皇宫的人有大哥管着,不用他们操心,晋王就怕五弟这个话痨在他这儿没说够,又回府去跟慕次妃念叨。
万一他那个次妃再拿去后宫说了,这不是要让大哥白忙活么。
……
坤宁宫。
二皇子的周岁宴圆满完成,皇后也算是放下了一块心病。
从这事儿开始筹备,她就一直在担心此事会出岔子。
朴氏之前言之凿凿,污蔑她谋害皇嗣,皇后生怕皇帝会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若是这时候二皇子的周岁宴再出问题,那就是要给朴氏添一份实证。
皇后从没想过要谋害哪个皇嗣,自然也不愿意平白担那样的污名。
忙完二皇子的事情,她暂时也顾不上寻常的宫务,而是翻出了司药司禀事的册子,去看司才人的脉案。
这是皇后近日的另一块心病,甚至比刚刚忙完的周岁宴更让她头疼——
不论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司才人,皇后都希望司才人能够平安诞下皇嗣,但是司药司呈来的脉案,却明摆着是不甚乐观。
从朴氏闹出事端,司才人那边保胎安神的汤药就没能撤走。
除了胎象不稳之外,司才人腹中的皇嗣还有些偏大——
她不知道是怎么打算的,竟然背着司药司的人,偷偷让宫女给她熬补药吃,被冯司药发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