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凝重的摇头说:“我们帮不上娘娘什么,就别给娘娘添乱了吧。”
什么凤位属谁,先皇金口玉言钦定的太子妃,如今就端端正正的坐在坤宁宫。
往这种事情上面伸头,那就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能出一位贤妃娘娘,就已经是沈家祖坟冒青烟了。
别管赵家出了什么事情,总之与沈家没关系,与宫中的沈娘娘也没关系。
沈家的马车平稳的驶入巷子,皇宫中,皇后的母亲赵太太也破天荒的在午膳之前主动向皇后请辞,“娘娘不知道,你大嫂这次病的实在突然,我和你二嫂若是再不回去,就该怠慢府内的贵客了。”
皇后自然不舍,但是想想家中,也只得送母亲和嫂嫂出宫去。
赵二奶奶跟着赵太太回府,半路抹着泪道:“娘,您怎么不把这事儿告诉娘娘呢?让媳妇说,我们家娘娘可是堂堂的皇后,就大哥那点子事儿,对娘娘而言算什么啊?您跟娘娘提一嘴,由娘娘开个口,您再把娘娘的话带给爹,这事儿啊,不也就结了么,爹就是不听您的,难道还能违背娘娘的懿旨?我们总不能真看着爹把大哥给打死啊,大嫂的病就是被这事给唬出来的,再这么着,媳妇跟二郎也要被爹给吓死了。”
赵太太心疼儿子,也心疼女儿。
她捂着胸口让二儿媳妇别说了,“大郎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难道不疼他?可你们倒是也看看他做的是什么!什么叫‘那点子事儿’,还‘就结了’?娘娘进宫之前,我们赵家难道不是平民百姓?如今娘娘出息了,大郎就扯着他妹妹的名头,要侵占百姓家的良田去还他的赌债,你也不想想,若你是那被占了地的百姓,你该怎么活?”
赵二奶奶第一次看到婆母这般疾言厉色,脸色一白支支吾吾的道:“那、那大哥不是给银子了么……”
赵太太抹了泪冷笑一声,“他给银子?一亩良田给一两银子?这也叫给银子?别说我们现在是在京师了,就是在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