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儿啊!”
马千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牛宏来到下马屯村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地讲了一番。
马占山听完讲述,心中好似发生了一场九级大地震,被震得几乎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
良久,之后。
马占山方才平缓了心情,问道,
“你说我们屯的民兵、包括民兵连长马百户,都被关押在生产大队部的大院里?”
“对,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家里人没能往里面送进去一口饭,一口水,再不把他们救出来,一定会出大事的。”
马千里擦了擦脸上的鼻涕和泪水,异常悲愤。
“我听说这个牛副局长的背景很强大,能力也超强,这件事可不好办啊!”
听到事情牵涉到牛宏,马占山的心里,一时间也犯了难。
“二叔,不好办你也要想想办法给办了呀,不然我们马家又得死几个年轻人。
没有了年轻人,恐怕我们很难继续压制陈姓、张姓了。”
马占山看了眼一脸焦急的马千里,意识到事关重大,沉思半晌,俯身从办公桌下拎出两瓶龙滨酒放进一个大行李包里。
“你先回屯里听信,我马上去县城找王县长。”
“哎。”
马千里答应一声,率先迈步向外走去,临出门依旧不忘叮嘱说。
“二叔,你一定要尽快啊,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马占山不耐烦地催促,拎起行李包快步走出办公室,将包在自行车后座上捆扎结实。
骑上自行车,向金山县城快速奔去。
平日一个小时的路程,让马占山硬生生地缩短到四十五分钟。
站在王明义的办公室门前,马占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缓自己的呼吸节奏。
抬手轻轻敲门。
“邦邦邦。”
“请进。”
房间里传来王明义不冷不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