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他衬衣衣袖，一双大眼睛无辜极了。

祁斯年心里仿佛有什么被炸开。

他蓦地吻住她。

霸道的，肆意的，甚至有一丝粗野。

仲希然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这么被按着肩胛骨抵在硬邦邦的墙上，有些痛。

她稍微往起直了直身体，就被祁斯年一把搂住腰，扔到沙发上。

他压上来，一把扯开她薄薄的雪纺衬衫扣子，把她衬衫扯下肩头，露出胳膊上方那块淡淡的伤疤。

他扫一眼那疤痕，眼神一暗，低头咬了上去。

他咬的力道不算小，仲希然没忍住嘶一声，“祁斯年，我疼。”

祁斯年声音微沉：“今天不许喊疼。”

仲希然：“……”

他虽然这么说，终究是怕伤到她，咬她的力度小了许多，变成轻微的啃噬，再后来成了吮吸和轻吻。

祁斯年唇贴在她伤疤上，快要嫉妒疯了：“跟他纹身的时候想过这个地方会被我亲吗？”

“……”

“仲希然，你是我的。”他沉声。

仲希然轻轻闭上眼，什么话都没说，任由他发泄。

他的唇贴在她那块儿伤疤上翻来覆去地碾，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停下来。

唇却依旧贴着那块肌肤，祁斯年问：“疼吗？”

那块儿肌肤自从被激光打掉后，触觉其实没有那么灵敏，何况他后来手下留情。

仲希然说：“不疼的。”

然后她听见祁斯年问：“被激光打掉的时候，疼么？”

完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轻轻一颤。

好像很久以后，有人跨越了时间，去心疼当年的她。

仲希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她等了一会儿，轻飘飘道：“不疼怎么长记性。”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她只听见祁斯年的呼吸声，就在她耳根底下。

他的唇终于离开了她胳膊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