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上悬挂着一个个虫头,似是要往他眼珠子里钻!
鸡皮疙瘩蓦然爬满了全身,饶是罗彬,都忍不住这一幕带给他的恶心,恶寒!
手猛地在脸上抹过!
触感没有软腻,就是直接抹过了皮肤。
脸上压根就没有虫子?!
这一霎,罗彬人都麻了。
自己才清醒了多久,就又陷入进来了?
回溯!
眼睑上挂着虫子,要往眼睛里钻!
没有痛感,虫子就那么钻了进来?
脑子忽地一颤。
回溯终止了……
眼前不再是正常的墓道,又是一扇木门!
自己……又陷入了进来……
恶寒感愈发浓厚。
没有破局之法!
印堂上的那条线没有用。
如果苗觚现在醒过来,才能形成帮助,醒不过来,就依旧没用,因为蛊虫已经钻进他身体里了……
再怎么回溯,都改变不了身体本质受到的影响!
木门中,垂挂的油灯亮得刺眼。
对,木门相应被置换,油灯也取代了钨丝灯。
灯下站着一个人。
腰背伛偻,脸脏兮兮,满是褶子的人。
他双手颤栗着,手上的结巴很大,像是干多了农活儿,又像是尿酸太高,里边儿满是石子。
他的脸甚至比古稀之年的老人还苍老。
他的眼睛泛白,浑浊,宛若一个瞎子。
他,是罗雍。
“滚!”罗彬心头发闷,一声咆哮!
面前的场景,并没有因为他愤怒而改变。
罗雍嘴里不停地哀求,其前方的那个人,却显得无动于衷。
冷冰冰的脸,两颊垂着肉,眼中带着淡漠。
袁印信!
他手毫不留情,刺进了罗雍胸口,狠狠往下划。
紧接着,袁印信双手猛地撕开那条口子,心肝脾肺肾,豁然暴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