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上的纹路。
越来越大了。
而他的体温也已然降到了如尸体一般。
“你不会死。”
“不会死在我手里。”
他张开嘴,换了个语气,那个柔和的声音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
“你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短暂的沉默之后,任禺眼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暗光,用自己的声音问道。
就像绢人操纵他一样,他也从绢人提供线索这一点里,窥出了一丝可操纵性。
他不太理解绢人为什么要控制他来周良家,获得妻鬼的线索,再发给其他入域者。
尤其是任禺能明显感觉到,哪怕是诅咒源,对于周良的【愿】,也极为忌惮。
鬼当然不可能救人。还是救入域者?.....不过无所谓,反正自己也不是红碗那一组。
绢人没有回答。
任禺闭上了嘴。
但他的脑海里,思绪却不断涌动,香炉,红碗,纸人,还有他身上的绢人......
每个代表了不同的诅咒。
而关于这些诅咒源,任禺已经有了一点微妙的想法。
如果他的预测是真的,那么这次域,将是史无前例的大收获。
寂静之中。
绢人坐在任禺的肩膀上,那张栩栩如生的脸,缓缓转向了楼道尽头的房屋。
那是周良的家。
“你说的明天......和周良的【愿】有关?”任禺察觉到了绢人的视线。
“对。”
“会发生什么?”
“我不知道。”
“......你说的那个愿,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
绢人重复了一遍。
“或许是为你们打开一扇门......也或许是......”
“为你们准备了一场送别的,盛宴。”
........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