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一切,都是必须遵守的‘规矩’!我们不能,被动地,听他‘讲课’!” “那该如何?”青萝急切地问道,她也感觉到了那股,无法抗拒的“师威”。 我的脑中,念头飞转。 面对“庖丁”,我们变成了“食客”,颠覆了“主客”关系。 面对“守墓人”,我们用“传承”的祭文,对抗了“虚无”的遗忘。 那面对这个自诩为“老师”的疯子,我们又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