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每天早上,草靶上都是十九串。”梁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不多不少。” 我的目光,也投了过去。 “今天,”梁凡的瞳孔,微微收缩,“是二十串。”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草靶,一,二,三......十九,二十! 果然是二十串! 多出来的那一串,红得像血。 就在这时,卖糖葫芦的小贩,转过头,朝着我们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再也正常不过的微笑。 然后,他用一种我们无比熟悉,却又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嘶哑地叫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