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片诡异场景的绝对核心。 他看起来,约莫六十来岁,头发花白,身形有些佝偻,穿着一身极为奢华,却又显得有些不合身的锦袍。 他正抓着一个女子的手,将一杯酒,粗鲁地灌进嘴里,酒水顺着他的胡须流下,浸湿了前襟,他却毫不在意,反而发出一阵沙哑而满足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笑声。 “好!好酒!好美人!这......这他娘的才叫活着!” 他一边笑,一边含糊不清地喊着。 我皱起了眉头。这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为富不仁的土财主,或者是一个得了势的暴发户。 可直觉告诉我,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