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片刻之前,许灵嫣也同样刷来一波情绪值,不足两百。
所以江云帆已经可以完全确定,这位临汐郡主,奖励倍率高得吓人!
看来,真得好好琢磨个法子,多从她身上挤些牛奶了。
“你小子少在那装模作样!今儿个就算你晕倒在地,也与老夫我无关!”
见江云帆身体摇晃,险些摔倒。季云苍连忙警惕地后退一步,连带着将手中的锄头也远远丢开,生怕被讹上。
收下了这笔意外之财,江云帆心头正高兴,也懒得与这老头计较:“行了,季伯,我暂且信那小黑板不是你顺走的。不过嘛,那首《桃花庵歌》,无处落笔,自然也就没有后续了……”
“那可不行!”
一听这话,季云苍顿时双眼一瞪,彻底急了。
他一个箭步上前,重新将锄头从地上捡起,紧握在手,往前逼近一步,摆出一副无赖架势:“你若不再公布后面的诗句,老夫就住进你家里,喝你的可乐,吃你的泡面,睡你的软床!”
“我去,你好恶毒啊!”
江云帆对这老头是又恨又无奈。
对方正是住在桃源居西头小院的那位,叫季云苍。名字和他一样,中间都带个“云”字。
想来老季的爹娘也和江云帆及原主的爹娘一样,都希望儿子志向高远,直挂云帆入苍天。
奈何三人都不争气,江云帆一世为牛马,季云苍老来无成,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更是废得流脓。
果然,生儿子还是得起贱名。
据季云苍自己所言,他一生为农,已在此间耕作三十余年。
不过江云帆对此一直抱有几分怀疑。这老头年近七旬,身形干瘦,模样气质确实与田间老农一般无二。但从他的言谈举止之中,总能不经意间感受到一丝寻常农人绝不会有的文人雅气。
这种浸在骨子里的文气是装不出来的,尤其每当谈诗论词时,江云帆总能看到他眼中那份几乎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