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回答。苏曼卿会如何选择?他不敢想,也不愿想。
詹台明的沉默和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复杂神情,彻底激怒了傅瑛。
“你们都一样,都该死!你等着吧,我一定会把她抓回来。”
“就当着你的面,一刀一刀……慢慢地折磨她,我会让你亲眼看着她在你面前死去。”
傅瑛这次只给詹台明喂了半碗添加了安眠药的米粥,便匆忙离开了,她还需要前往医院。
待傅瑛离开后,詹台明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他感到嘴角一片湿润冰凉,口水不受控制地不断外流,连忙抬手擦拭。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长期大量服用安眠药,已经让他的神经反应变得迟钝,记忆也开始出现障碍。
而这两天,他甚至连面部肌肉都难以控制,无法自如地吞咽口水。
生理机能的衰退比严刑拷打更令人恐惧,它一点点蚕食着一个人的尊严和意志。
另一边,林致远晚上九点多才从松岛楼离开,他没有返回别墅,而是找了个理由,独自一人驱车前往法租界。
虽然晚上陪松本和川岛两人喝了不少酒,但这个时期路上的车辆本就稀少。
加之他酒量极佳,头脑依旧清醒冷静。再说,清酒能算酒吗?
约莫晚上十点,林致远来到法租界的一条里弄。
他下车后先是四下观察没什么异样后,才走到一栋民居前,有节奏的轻叩几下。
很快,房门打开一条细缝,李振彪见来人是林致远,低声道:“老板。”
林致远侧身闪入屋内,李振彪立刻将门关紧闩上。
“人在哪里?”
“在里间。”李振彪连忙引着林致远走向客厅。
只见苏曼卿已经换上了一身普通的蓝布旗袍,正和周慕云一同坐在旧沙发上。
苏曼卿见林致远进来,连忙起身敬礼:“长官!”
尽管晴气带人搜查时,她被迫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