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采买,只需用现银即可,他们有什么必要非用银票不可么?”
“二来一定有北戎人私自拜会方正一,加上陈宏的人证!”
“一切合乎常理,人们心中所想的就是答案!到时,就让方正一自证清白!任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我们到时也可以让朝廷派人去方正一家中搜查,为其证明清白。如果他拒绝就是心中有鬼!就算没受贿,似方正一这样掌握巨富的人,能禁得起查么?”
这块老姜还真是毒辣。
张时拊掌而笑:“不错,可你说了这些还不足扳倒他。”
严老叹息道:“确实,所以我们现在还不能动他。”
“要等!等方正一的下一个错误,两罪并罚,才能一击必杀!”
“否则以太子的影响力早晚会让他重新崛起。”
张时问道:“那..为何严公说让我在前,你我之间谁先发难有何分别么?还有,我们就只能干等么?”
“方正一与我严家的仇怨陛下会看不清么?陛下原本就偏心,到时更加难办。”
“所以需要你在老夫之前,但是机会出现之前也不能干等。”
“所谓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先让你下面的人时不时给陛下上奏。”
“言辞不必太过激烈,侧面去攻击方正一,就比如此次,就可以奏明陛下方正一与北戎人私交过密。”
“如此时间长了,或许能改变陛下的想法,让陛下看清方賊的真面目,这件事你比老夫更合适。”
“等方正一露出马脚,老夫会主动出面!”
张时一脸了然的神色:“那..我晓得了。严公时候不早了,这次真的告辞了。”
“慢走,老夫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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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养心殿。
景帝手持两份奏折,不停的比对。
一份户科给事中的奏章,另一份来自翰林院
郭天养此时从门外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