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积极性就高多了,单位有钱了,纪念品肯定就大方了,所以,陈太忠停下来之后。接的多的就是科委系统内部的电话。
反正他这个忙。那是不用提了。但是林肯车一直停在地税局地院里。门卫觉得古怪啊。想一想这是找赵局长地。说不得给赵局长地司机打个电话――通常情况下。他还没资格给局长打电话。
赵志刚地电话拔了电池。可是司机地手机还开着。接到消息地时候。车刚刚进了湖西。听到这话。司机转头看一下自己地领导。艰难地咽口唾沫。低声话了。“赵局。陈太忠地林肯。在咱大院儿呆了差不多半小时了。”
赵局长好不容易控制住了情绪。一双老眼还微微地有点红呢。一听这话。登时又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命令。“停车。不敢再走了。”
再走就进湖区闹市区了。陈某人是凤凰市大地黑社会头。怕是……怕是我这辆车都被人家惦记上了。到时候岂不是插翅难飞?
可是天下之大。他又能往哪里躲呢?总不能那个局长地位不要了吧?
原本。他还想着陈太忠事情极多。未必就能及时找自己地麻烦。等自己回去了。再央人出头关说不迟。谁想现在陈太忠就在地税局大院呆着堵人呢?
想想关于薛时风挨打的传说,那岂不是也是陈太忠闯进金乌县委找上门的?赵局长地双腿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牙关也在得得地碰撞着。
周无名那家伙命好啊,管个劳动局,个把星期不去也没事,这一刻,关于陈太忠的传说源源不断地涌进了他的脑里:可惜我这地税局,却是不能这么上班啊,一周不去,非要天下大乱不可。
镇定,镇定!赵局长强自深深吸了一口气,想当年在珍宝岛对付苏联老毛地时候,老不是也没怕过?
只是,他忘了自己已经在这个官场浸淫多年,曾经勇气和热血,都已经如当年地老照片一般,黄变旧甚至风化了,人总是要适应社会的,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