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秘书赶紧上前,接过了电话,他哪里敢让领导拨出去这个电话?于是他干笑一声,“我让他们怎么把人撵出去的,就怎么把人请回来……您看行吗?”
“我看行不行,这个很重要吗?”曹福泉无可奈何地笑一声,他真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了,“要我看,这些人都该自己辞职,哪怕不辞职,滚回家去不用上班了,工资该开多少开多少,他们不上班,就是对社会最大的贡献……这根本就是社会发展的反作用力!”
秘书知道,领导这么说话,是又要暴走了,不过对他来说,这真是无所谓,饭碗保住了比什么都强,于是他就默默地听着——暴风雨已经来了,彩虹还远吗?
“这就是我的意思,”出乎意料的,曹福泉这次暴走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也并没有因此失态,“我要听到那个女主任当面向我请示。”
曹秘书长此番举动,不无掩耳盗铃的意思,他不想向陈太忠认输,但是又要找下面人的毛病,说白了,这也是转移注意力的一种手段——我不是怕了你陈太忠,我是在整顿自家的工作态度呢。
当然,像这样的手段,明白的就明白了,不明白的也就不明白了,但是毫无疑问,如此一来以讹传讹的流言会少很多,秘书长起码不会那么被动了。
“那我去安排,”秘书点点头,他马上就心领神会了,其实这种大家也见得多了,无非是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找一个正确的台阶。
有意思的是,办公厅给李云彤打电话的时候,傻大姐还就坐在陈太忠的车上,两人讨论着一个问题,“网吧规模化是必须的,有便于加强管理。”
“这个问题,你应该跟刘爱兰谈,”陈太忠的印象里,网吧总是跟“未成年人”这四个字挂钩,如果是成年人……又有一定的经济基础的话,谁会去网吧?
眼下是2001年,家庭里拥有电脑的人不算太多,可也不算少了,这些电脑里,能上网的差不多占了一半,有能上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