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认不认都可以,但是陈某人最不喜欢欠人情,尤其是那些他并不讨厌的人,身为讲究人,就要做讲究事。
当然,最令他恼火的,是有被人算计的感觉,这让他太不爽了,说不得摸出手机就要给褚襄打电话,下一刻,他就愣在了那里——这货的电话号码……哥们儿没有。
连号码都不配让我记住的人,居然敢算计我,他越发地恼火了。
不过就在这时,廖大宝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传真,“市教委转来省教育厅的传真,希望咱们准备一下关于大学生返乡创业情况的文件,越详尽越好。”
对各大专院校来说,值得关注的并不仅仅是招生、教育、课题研究和论文数量这些,学生的毕业分配去向,也是衡量一个学校好坏的指标——在教育产业化的年代,这指标尤为重要。
这种事情上,教育厅牵线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所以才有这么个传真。
“咱们这个返乡创业,做得还不是很好啊,”陈太忠叹口气,下面县区的工作,被省政斧的组成部门关注到了,并且想拿来做样板,这是可喜的,但是两个学生撒手不干,也是客观事实。
“咱们还接纳了敬德的返乡大学生,”廖大宝小心翼翼地提示,“体现了全市一盘棋,心甘情愿地为兄弟县区培养人才……”
“嘿,心甘情愿,”陈太忠听得哈地笑一声,顺手拿起手边的电话,拨个号码,“老谭在呢?来我办公室一趟。”
才放下电话,祁泰山的电话打了过来,说的是李红星的案子,目前检察院已经完成工作,打算提起公诉,祁书记打电话来,就是看陈区长还有什么补充没有。
其实陈太忠一向不过问检察院和法院的工作,最多就是人贩子那案子,他指示说,似此丧心病狂的犯罪分子,不严厉惩处,不足以震慑宵小——就算那一次,也是公开的指示,从来都没有私下打招呼。
不过这一次,涉及的人是前政斧办主任,祁书记这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