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是惨。又有兄弟死难了。”
这时那个清兵专达己是醒了过来,他被捆在马上,只是用力直起身来,一边迷惑地打量眼前景物。
看他身上的清兵装扮,还有脑后拖的那根细长金钱鼠尾辫,堡内居民纷纷围了上来,指着他怒骂:“杀千刀的鞑子。”
不时有几个妇人尖叫着扑上来,对着他的脸上抓去。
那专达怒吼着,口中大叫大囔,以凶恶的眼神逼视各人。这些年,后金兵的凶残深入人心,见他这样子,有些妇孺都是畏惧,不由后退了几步。
温达兴大摇大摆走在前面,他没有受伤,所以自己行走。他回过身,大步过来,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那专达脸上,喝道:“狗鞑子。到了堡内还敢猖狂?”
他左右开弓,甩了那专达十来记耳光,打得他口鼻出血,眼前金星乱冒。
那专达更是怒吼咆哮。这种奇耻大辱他以前哪有受过?他口鼻滴血,只是狂叫不停。
温达兴看着他的头顶冷笑道:“好头皮,我老温的手又痒了。”
忽然街上各人分开,纷纷道:“大人来了。”
那专达抬头望去,只听前面脚步声不断,一大群人往这边而来。很快走到了谢一科等人的面前。
那专达看去,这群人中,一大帮披甲的明军将官,只是簇拥着一个年轻的明国将领,年不到三十,身材魁梧,目光锐利,顾盼间极有气势。他身后跟随的护卫军士,个个都是高大彪悍,手上拿着噌亮的长矛。
忽然那专达大声吼叫起来,他认出来了,那年轻明国将领身上披的银白铁甲,正是他同胞哥哥的护身衣甲,两年前他的哥哥入关死难,没想到他的衣甲落入这个明人之手。他恶狠狠地瞪着王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见这个清兵大呼大叫,瞪着自己象要吃人的样子,王斗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他身旁的韩仲怒骂一声,大步上来,喝道:“狗鞑子,你叫个什么叫?”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