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拜访人潮让他分身乏术。
符名启面上烦恼坐下,看他的样子,秦轶微微一笑,叶惜之却是昂然道:“定国将军设立教化司,此为教化人心之大事。忠泰兄,我观你那些同窗多为官求财,利欲熏心之辈。愚见还是慎重,不要将这些土鸡瓦狗之流引进司内。”
叶惜之性格豪爽,自负才气,对着符名启说话,言语中没有丝毫顾忌,英锐之气咄咄逼人。
符名启哈哈一笑,他心思豪迈,是个不拘小节之人,几日相交,对叶惜之的为人颇为了解,对他言语并不为意。他笑道:“少白兄直言不讳,愚兄早己领教,只是方才我那几个同窗被你气得够呛。”
叶惜之冷哼了一声:“苟利国家,我则专之,对此辈某从不假以辞色。”
秦轶微笑道:“愚观符先生来访诸同窗好友,也有数人颇佳,叹其眼高于顶,不通实务。平日袖手谈心性,拼将一死报君王,此些人等,也非定国将军幕府适当人选。”
符名启沉吟,他好友王斗让他举荐人才,进入幕府各司之内。这几日符名启也考虑了几个人选,儒学两位训导江宏生与黄日光都有意进入教化司内。
本来在符名启看来,秦轶与叶惜之也是很好人选,不过二人却对参谋司与民政司更感兴趣。幕府之信息符名启虽只对二人透落只言片语,不过内中隐藏的庞大力量己让二人兴奋不己。
叶惜之断言王斗有“滔天大志”,在他看来,民政司是自己发挥才能的最佳之地。该司也需要材干强敏,足任倚办的人才署议幕府计事,自己是当仁不让的人选。
秦轶对幕府参谋司非常好奇,听闻舜乡军精于条例,加上精良的测绘,以此方略条例指挥打仗,有利无弊,更不会有纸上谈兵之忧。
依他所闻。大明各将还没有这种打仗方式,也不同于诸文官的纸上运筹帷幄——他们往往定出一大堆印象派的战略战术。定国将军能设立这样的司职,真仍奇才。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