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刘小子,闯王与各位兄弟都不怪你。你就要不婆婆妈妈象个娘们似的。你好好说说,那明将王斗怎么打仗的,难得有个对手,俺刘宗敏都手痒了。”
说话之人坐在武将的上首,年近四十岁,身材非常魁梧,面门有棱有角,满是风霜之意。面貌粗豪,如钢针似戟张的短须。他头戴铁盔,身着沉重的铁甲。腰间别着两把长刀,外罩满是血痕的披风大氅。
他说话如闷雷似的声响,顾盼中双目炯然,极有威势,正是李自成心腹大将刘宗敏。
他一开口,刘芳亮更是心下大定,他知道刘宗敏在闯军中地位极尊,他说的话,便是闯王都极给面子。他说各位兄弟不怪罪,那就真的不怪罪了。
他恭敬地施了一礼:“多谢刘爷。”
刘宗敏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
李自成笑说:“捷轩就是豪气。一听说有对手,都迫不及待了。”
众人更是大笑。
刘芳亮又对李自成施了一礼,进入主题:“说起来,那王斗兵马在官兵中算多的。一个参将,竟有七千人之数。似乎带领营兵的明将,便是参将,副将的,也不过两、三千兵马,甚至有一千多人的。官兵腐败。吃空饷,喝兵血,很多人的兵马更是不足数。”
他说道:“开封城守副将陈永福随王斗前来,他比王斗军职高了一等,营内的兵马,就不到三千人。这王斗真是个怪类,养了那么多的兵马,也不知道钱粮从哪里来。”
“他不但兵多,而且非常精良,军兵中就有一半的骑兵,人人有甲,马匹也是匹匹骠肥体壮。稀罕的是,他的步卒也人人有甲,他们的长矛兵,全部身披铁甲。陈永福的前锋营在河南算是精锐,但他的家丁,也没有人人身有铁甲啊。”
听到这里,闯营各将都是动容,窃窃私语声传开,人群中,李岩听得很仔细,似乎在思索什么。
刘芳亮续道:“给俺的印象,这王斗军哨骑很厉害,打得很稳,似乎营内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