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一拳打在罗泰的脸上,罗泰惨叫一声,立时满脸开花。他的儿子陈德站在陈永福身后,也是冲过来飞起一脚,重重踹在刘见义的小腹上。踹得他摔了个狗吃屎。
陈德大骂:“你一个小小游击,也敢这样对我爹说话?”
这下子兔起鹘落,看堂中几个武将直接开打,一干文官都是看呆了。
只有世子朱由崧双目放光,连声道:“有趣。”
刘见义与罗泰哇哇叫着,就要扑上来扭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他们身后的亲将,同样气势汹汹要涌上来。
眼前一暗。身前横过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身亮闪的盔甲,鲜红精良的披风大氅,正是王斗。他身后的谢一科咬牙切齿,同样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王斗脸色阴沉,大喝道:“你二人做什么,想造反吗?”
喝声如霹雳雷霆,刘见义与罗泰一呆,立时收住脚步。
刘见义眼睛一转,对陈永福道:“陈副总兵。你联络外人欺压我河南本地将官,是什么意思?”
陈永福怒道:“王将军虽非我河南本地官将,然对我乡土百姓的爱护之心,你等拍马也比不上。”
“够了!”
兵备副使王胤昌大喝一声。心下气极,现在的武夫,越来越飞扬跋扈了,在这分守藩司内公然撒野,可恨自己还没有办法。他怒喝道:“公堂之内,你等成何体统?”
河南总兵王绍禹这才反应过来。也是恼怒站起:“陈副总兵,你等在做什么?”
“好了好了。”
看了半天好戏的世子朱由崧出来解围:“军情紧急,开始议事吧。”
前兵部尚书吕维祺也是道:“世子所言甚是,大敌当前,更应同心戮力。万不可手足相残,做那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刘见义与罗泰恨恨罢休,不说藩王与世子在城内皆是超品存在,军情紧急之时,还可以节制指挥城内官将。便是前兵部尚书吕维祺,虽说现在没有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