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之言,让周延儒心情激荡,起身后,他又礼仪完美的,与场中阁臣见礼。
崇祯给阁臣们赐坐后,急不可耐地让值事太监,将李仙风奏疏给众人观看。
陈新甲看过后,冷哼一声:“年初时,忠勇伯曾大破闯贼,其部只余残卒逃入深山……半年了,这些残贼非但没有剿平抚定,反而蓬勃再兴,更逼洛阳,河南官吏,太过无能,更可恨塘报无闻,李仙风人等,是何用心?”
说着,他还有意无意看了周延儒一眼。
崇祯帝的神色又阴沉起来,河南巡抚李仙风,此举可谓欺君罔上。
周延儒细细看着奏疏,一副认真谨慎,逐字推敲的样子,其实方才一扫之下,奏疏的内容己是了然于心。
他的脑子急速运转,从奏疏上看,还有自己推敲的字外意思,闯贼之所以又再兴复,关键一点,便是当时大破流贼时,当地官府收容了大量的降贼。
这些降贼贼性难改,闯贼一起,便群起呼应,闯贼每经一城,几乎都有内应,往往没有战斗,城池便快速陷落。
而且这些降贼,因为往年曾有流窜作战经历,造成了一个后果,便是闯贼每到一处,便迅速拥有了大量的,不经训练就能作战,而且有一定战斗力的军队,比起往年,这来势更为凶狠。
他们还拥有了大量的民众基础,今年河南又是赤地千里,民怨沸腾,虽年初忠勇伯镇压了流贼起事,然便若一座火山,虽暂时捂盖下去,当它再次爆发时,比往常凶猛了多少倍。
更可怕的是,闯贼占据城池后,不再铲城流窜,而是开始遣官将镇守,他们还设立营伍,训练精兵,分给田地,便若大明编练的那些新军一样。这是……这是割据啊,难道闯贼被忠勇伯爆打一顿,打开窍了?
周延儒己经预见内中的可怕性,他们对大明造成的祸害。将更为巨大。
也因为如此,让李仙风等人措手不及,官场积弊下,初时,他们想捂盖子。只是闯贼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