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络各镇,便是要挟圣上,陷朝廷于不义。
张若麒冷笑:“如何自辩?尔等言官御史,靠的就是一张嘴吃饭,讲的是捕风捉影,风言议事。特别忠勇伯,他武将出身,口舌之利,哪赶得上尔等?众口铄金下,不是罪,也有罪。况且尔等介时又言,忠勇伯不心虚,若没有罪,又何苦前来朝堂辩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嘛,反正怎么说,都是你们有理,他又该如何是好?”
他说道:“本职曾随忠勇伯监军,亲眼目睹,辽东血战之苦,忠勇伯一万五千大军,伤亡高达五千,余者祖帅,马帅,白帅人等,更是血战殉国,各镇伤亡人数也高达六万,如此为国奋不惜身,朝廷理应肝胆相待,抚恤怜惜,然后班师途中,听说如此险恶谣言,更有言官蜂拥而攻,试问诸位,如何不心寒?如何不苦楚?”
他娓娓道来,听得许多朝臣都是动容,很多人都是点头不己,崇祯帝也对张若麒注意上了,对他看了又看。
如霹雳一声,张若麒猛地指向卓不为,须发横张:“天理昭昭,今朝廷有此僵局困境,都是尔等谏官之罪!”
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下来,随后有如捅破马蜂窝,数十个言官御史跳出,个个对张若麒进行呼喝怒骂。
“祖制,都察院,十三道监察御史,六部给事中,乃高皇帝所设,专以监察、弹劾百官之用,张若麒,你质疑谏官之制,便是对高皇帝不敬!”
“祖制,御史职责专劾百司,辩明冤枉,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张若麒,尔质疑御史职责,是何居心?”
“凡大臣奸邪,小人构党,作威福乱政者,劾!张若麒,你分明与王贼结党,该杀!”
“张若麒,你心术不正,居心叵测!”
“张若麒……”
“张……”
一时间,张若麒被淹没口水之中,不过他毕竟有过一人独战十御史之战绩,众人围攻中,他淡然而立。
看着横眉竖目各人,他只是冷笑:“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