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方才王斗的举动,让他颜面无存,然思前想后,忽然发现,除了弹劾一条路,自己竟对王斗无可奈何,不由咬牙切齿,高声哼了一声,气鼓鼓在旁坐下,只拿愤怒的眼神瞪着王斗。
不过,经过对答,朱之冯对王斗的神态举止还是满意的,他抚着长须,硬铁的脸上难得展露笑容:“久闻永宁侯大名,今日得见,果然见面胜似闻名,有永宁侯在,国朝甚幸,圣天子有幸。”
王斗微笑道:“朱公过誉,斗,愧不敢当。”
寒暄之后,朱之冯坐得更为端正,看着王斗,他正色道:“前些时日,奸商祸害东路,本抚义愤填膺,此等目无法纪之辈,老夫定然严加处置,给永宁侯一个交待。”
王斗欠了欠身:“有劳朱公挂怀,更有劳朱公雪中送炭,运盐运茶,斗,感激不尽。”
朱之冯摆了摆手:“此乃本抚应尽之义罢了。”
他看着王斗:“现永宁侯率军回归,未知下一步将要如何?”
王斗看向周边人等,一时间,幕府及靖边军各员,皆告辞出堂,见状,朱之冯与杜勋的随从,也退了出去。
杜勋又哼了一声:“装神弄鬼。”
王斗锐利的目光扫过去,杜勋又跳起来,远离座位,尖叫道:“你……你又要做什么?”
王斗摇了摇头,随后说了几句话。
“什么?”
“不可。”
“不可!”
杜勋又蹦回座位,尖叫道:“放肆,太放肆了,王斗,你实在是骄横跋扈之极,咱家要向圣上弹劾你!”
王斗看了杜勋良久,看得他毛骨悚然之时,他忽然道:“事成之后,本侯会给杜镇监五万两银子的好处。”
杜勋睁大眼睛,神情愤怒:“永宁侯,你是在侮辱我吗?”
王斗不动声色,淡淡道:“十万两。”
杜勋神情有了点变化,不过他仍然愤怒。
他慷慨激昂道:“咱家蒙圣上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