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从你嘴里听到顾处长三字。”顾鹤笙一本正经道,“君怡在车上又不能抽烟,可把我憋坏了,帮忙点一支。”
秦景天点燃两支烟,顾鹤笙伸手从他嘴角取走一支,这是朋友间才该有的动作,可顾鹤笙做出来一点也不让秦景天不适,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默契,像两个认识多年的旧友。
顾鹤笙:“为什么要进军统?”
“学校搬迁到重庆的路上遭遇日本人飞机轰炸,就我活了下来,遇到军统特训班招人,稀里糊涂就去了,然后就被调到上海。”
“你是天生干这行的料,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崭露头角,站长是爱才之人,你以后前途无量。”
“你呢?为什么加入军统?”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原本是想参军的,战场上正面和日本人干,后来发现我更擅于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战斗,日军攻陷上海后我奉命留下进行对敌谍报,说真的,没想到能活下来。”顾鹤笙感慨万千。
“我也希望有一天能像你一样,成为党国的功臣。”
“别说我了,还是聊聊你吧,在火车上你就挺投我眼缘,我对你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顾鹤笙直言不讳道,“你刚来上海,就当是报恩吧,我给你指点指点军统里的一些门道。”
“好啊。”
“知道想要在军统站稳脚最重要是什么吗?”
“对党国的忠诚。”
“谁教你的?”顾鹤笙一脸嫌弃。
“特训班的教官。”
“尽说些没用的,不忠诚的人能进军统吗?”顾鹤笙嗤之以鼻,“你的能力毋容置疑,但能力不是最主要的,能被军统招募的人都不是平庸之辈,你想要脱颖而出首先需要一个女人。”
“女人?!”秦景天一愣。
“你别不相信,抗日时期这是军统衡量内部人员一项重要指标,被派往沦陷区的特工,都抱着有去无回的打算,一旦身份暴露就面临死亡,除非是投敌叛变,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