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那么多伤口,不要给我说你没用过。”
“你一直在靠这个止痛?”
“效果挺不错。”秦景天不以为然,“今晚我能不能把你完完整整带出去就靠这个了。”
顾鹤笙当然用过吗啡,他很清楚秦景天给自己注射的剂量意味着他现在正在经受常人无法承受的剧痛。
“你是用什么办法说服惜瑶给你吗啡的?”
“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自己。”秦景天低声问道,“你还有多少备弹?”
“我还剩最后一个弹夹。”
“弹夹给我留下你从后窗走,这里交给我。”
顾鹤笙突然一愣,秦景天的话像一道电流击中自己,思绪回到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同样的处境,同样的二层小楼,也是像现在的漆黑,红鸠找到自己时也说过同样的话。
“你走,这里交给我!”
……
多年前那一幕好像在今晚重新上演,顾鹤笙呆滞看向对面的秦景天,同样也是无法看清对方的脸,他努力回想着红鸠的声音,相隔太久那声音在自己记忆中变的模糊不清,可秦景天说出这句话时仿佛瞬间将自己拉回到那一晚。
顾鹤笙走神导致他防守的方位出现空隙,露在掩体外的胳臂被子弹击中顿时血流如注。
秦景天开枪将逼近的人重新压制回去:“你发什么呆?”
“你刚才让我想起一位朋友。”
“现在?”秦景天觉得顾鹤笙不可理喻,“楼下有八个人等着要你的命,你还有心思想你朋友?你这个朋友比你命还重要?”
“事实上我的确把命交给了他。”
“看来你交友不慎,你现在命在旦夕也不见你朋友来救你。”秦景天有些好奇,“你朋友叫什么?”
顾鹤笙无奈苦笑:“我连他面都没见过又怎么会知道他名字。”
“你交友的方式倒是挺特别。”
秦景天上好最后一个弹夹准备最后一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