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顾鹤笙会在自己动手的瞬间扣动扳机,摇灭火柴秦景天将手缩了回去。
顾鹤笙轻描淡写说道:“看来你每次做火车运气都不是太好,上次是有人想杀我,而这次是我杀了人。”
秦景天指着顾鹤笙面前的烟盒:“可以吗?”
顾鹤笙点点头,但枪口始终随着秦景天身体在移动:“你就不想问我为什么要杀许衡水?”
秦景天长长吐了一口烟雾,逐渐平静的心智重新让他恢复了冷静。
“从你上车到现在我确信没有告诉过你他的名字,而你前后两次提到了许衡水,第一次你问我,选用火车护送许衡水是否是我的安排,刚才是第二次。”秦景天习惯在压力和困境下保持清醒,“是我大意了,当你第一次说出许衡水名字时我就应该警觉才对。”
顾鹤笙回想发现自己之前的确提及过许衡水的名字。
“大意的不只有你,我不该犯这样肤浅的错误,或者说问题并不出在自身,而是我和你的关系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了彼此的判断,如果换一个人我一定不会出现纰漏,你同样也会在第一时间发现破绽。”顾鹤笙无奈苦笑道,“看来我们都有让对方变迟钝的能力。”
“在南京伏击许衡水的也是你吧。”
“炸弹的引线连着汽车引擎点火器,是我亲自安装的,正常情况下没人会想到有人胆敢在南京伏击他,因此他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坐进中间的那辆车,许衡水本来该在南京死于一场有预谋的爆炸。”顾鹤笙直言不讳道,“可我计划中忽略了一个不确定因素。”
“你没想到负责护送许衡水的人是我。”
“是的。”顾鹤笙点头道,“我要是早知道你参与护送就不会采用点火器引爆炸弹的方式。”
“你可以尝试用定时引爆的方法。”
这就是顾鹤笙一直和秦景天惺惺相惜的原因,即便面临生死他居然还能临危不惧和自己讨论杀掉他最好的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