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知道这件事?!”秋佳宁已经杀了一个雷坤,就是不希望把顾鹤笙牵扯进去。
“按说我是不该告诉你的,我是奉命和洛离音建立情报交换渠道。”
“奉谁的命?”
“我在莫斯科只接受一个人的命令。”顾鹤笙回到的很隐晦。
秋佳宁低头细想很快猜到顾鹤笙所指:“他?!”
“这是历史遗留问题,他虽然脱离了共产党但和那边想继续保持联系,他的身份自然不方便亲自接触所以我就成了他的代理人。”
“如此机密的事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现在进退两难。”顾鹤笙揉了揉额头道,“站长让我亲自带人抓捕女共党,我没想到此人会是洛离音,事后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把实情告诉站长,结果又遇到戴局长意外身亡的事,回南京后将此事给下命令的人做了汇报,得到的指示是旧事不提加上随后发生的许衡水一事我琢磨出他的想法。”
“什么想法?”
“他现在已经被重点培养,看形势将来他会成为领袖,如果国民党的领袖私下和共产党暧昧不清又岂能服众,许衡水的死就是最明显的风向标,他是准备和过去彻底一刀两断。”顾鹤笙长叹一声道,“洛离音是站长重点追查的共党,我要是不向站长汇报怕日后会引起站长猜忌,可要是汇报了我又怎么向南京的那个人交代?”
秋佳宁听明原委反而踏实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没人能证明你和女共党有关系,那就让这件事永远成为秘密。”
“你的意思是让我欺瞒站长?”
“算不上欺瞒,昨天站长打的那个电话已经让他心有余悸,你不告诉他反倒是在帮他,而且你真要是和盘托出反而让站长骑虎难下。”
顾鹤笙故作为难迟疑不决,早在苏联时顾鹤笙就未雨绸缪留了后手,利用蒋经国来掩护自己和洛离音的关系,交给秋佳宁的那记录本也并非伪造,每次接头顾鹤笙都详细记录并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