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景天轻描淡写:“干这一行难免会遇到突发状况被人跟踪是常有的事,我早就习惯了可以应付。”
“你没事就好。”楚惜瑶把秦景天拉到一边,偷偷摸摸递给他一张纸条,“昨晚担心你所以睡不着,就连夜罗列出和病历上病症吻合的病。”
秦景天刚好展开纸条,顾鹤笙就从楼上下来。
“昨天你没回家去干嘛了?”顾鹤笙看见旁边的楚惜瑶笑问道,“这么早就来查岗?”
“昨晚我爸拉着景天喝酒。”楚惜瑶笑着说道。
秦景天揉了揉额头,顺着话往下说:“到现在头还晕的很。”
顾鹤笙:“楚老板海量你怎么敢跟他喝,下次让惜瑶帮你挡几杯。”
“你要出去?”
“还不是和15师那些破事,殉职弟兄的后事还有一些没处理完。”顾鹤笙形色匆匆,上车时专门叮嘱一句,“别忘了明天周末去拜会叶先生的事,叶夫人喜欢打牌咱们刚好能凑一桌。”
“好的。”
望着顾鹤笙的车离开军统站,秦景天好奇问道:“叶夫人叫什么?”
“柳知鸢。”
“哪儿人?”
“苏州虎丘人。”
“她是什么时候成为叶夫人的?”
“这事说起来还得怪君怡自己,要不是她引狼入室后来也不会有这位新任叶夫人。”
“和叶小姐有关?”
“叶伯伯和发妻一直伉俪情深,可惜君怡的母亲患病而亡为此叶伯伯肝肠寸断郁郁寡欢,以叶伯伯在上海的身份和地位,想要续弦还不是张开一句话的是,好多人帮忙物色都被叶伯伯拒绝,叶伯伯长情加之怀念亡妻不肯再娶,后来上海沦陷叶伯伯深明大义不肯与日本人同流合污因此被软禁在家,君怡见状便为他请了一位英文老师。”
“柳知鸢?”
“是的。”楚惜瑶点头继续说道,“自从她出现后叶伯伯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生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