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的他突然感到有些陌生。
“你能来向我汇报此事我感到很欣慰,实不相瞒彭四海交代出楚文天后,南京总局已经派人秘密对其进行监视,你要是没有向我汇报结局可想而知。”沈杰韬喝了一口茶对秦景天问道,“你认为接下来该怎么做?”
“首先立即中止对楚文天的监控,此人混迹黑白两道行事缜密小心,一旦让其发现行踪败露会停止转移黄金,因此在人赃并获之前切忌不可打草惊蛇。”秦景天条理清晰回答。
“你这条建议很中肯也很正确,我会马上向毛局长汇报要求中止对楚文天的监视。”沈杰韬点点头继续问道,“然后呢?”
“其次是加强水路运输线路的管控检查,迫使楚文天别无他选只能按照原地计划从陆路转运,这样做有两个好处,第一是能让楚文天尽快起运,第二是陆运便于堵截防止楚文天鱼死网破将黄金沉海。”
“你考虑的很全面,还有吗?”
“最后……”秦景天欲言又止。
“可是有难言之隐?”沈杰韬皱眉问道。
“景天在站长面前向来言无不尽,只是最后这一条和站长息息相关,景天担心说错话。”
“但说无妨。”
“楚文天转运黄金的事站长需要暂时向总局隐瞒。”
沈杰韬眉头皱的更深:“为何?”
“站长刚才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就有一件事与您息息相关,是务实还是务虚得看站长如何权衡。”
“务虚是什么?”沈杰韬越听越好奇。
“破获黄金逆产是大功一件,站长坐镇指挥居功至伟,事后总局一定会对站长嘉奖表彰,不过站长能得到恐怕也只有一纸嘉许状,这才景天看来便是务虚。”
“这个实又是怎么务发?”
“总局追查黄金这么多年,除了知道三吨黄金从日本人手中不翼而飞外其余的一概不知,现在虽然有了些眉目不过却没有确凿证据,楚文天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