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天。”
“从现在开始楚文天的事由总局接管。”越云策沉声道,“执行命令!”
秋佳宁和顾鹤笙面面相觑,迟疑了片刻顾鹤笙:“我亲自带人强攻上船。”
楚文天把秦景天带到船舷后面,让他站立在船边整个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码头下无数枪口之中,捂住腹部的指缝间血流如注可握着引爆器的手却未有丝毫松弛。
码头上传来限时投降的最后通牒,楚文天镇定无畏:“你这样离开敌人会因此而质疑你的身份,事后敌人会分析我既然选择了鱼死网破为何会又要放走一名敌人,在你离开之前还需要做一件事。”
秦景天偏头看了他一眼,起初是看引爆器最后目光移到他伤口上,终是血浓于水的父亲即便立场敌对到此刻也难免隐隐作痛。
按在船舷的手在楚文天视线无法触及的地方敲击指头。
“要我做什么?”
“这艘船上你我只能有一个人活着下去。”楚文天大口喘息。
“你本来就打算和燃油库同归于尽。”
“既然早晚都是一死希望我的牺牲能换来更大的价值。”楚文天颤巍巍抬起受伤的手,把枪递到楚文天触手可及的地方,“委屈你了,我知道这是很艰难的事但你必须去做。”
秦景天蠕动喉结,心里很清楚他要自己做什么。
秦景天:“您知道我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能尽最后的能力保护你的安全。”
“不,意味着我在余生都会背负一个沉重的枷锁。”
“我们选择的道路从来都不是平坦的,使命和信仰高于一切这是你我曾经宣誓的誓言,现在就是你兑现誓言的时候。”楚文天手又抬高一寸。
秋佳宁一直通过望远镜关注船上的动静,顾鹤笙不时心急如焚看着手表,距离越云策限定的时间只剩下五分钟。
“景天的手指……”秋佳宁注意到秦景天不停敲击船舷的指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