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了吗?”
“这个名字不妥当,”谌天雄说,“金融体制上面要按照执委会的统一安排,不宜自搞一套。再者我们也不是搞金融的,还是让专业的人员来弄比较好。”
常师德何等人物,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是,我们还是想执委会发个电报,要求他们来设个分行吧。”他补充了一句,“雷州的糖业,其实很需要银行。”
“是,”文同说,“我们控制了糖业的销售权之后,下一步就是帮助蔗农增产。”
要增产就要推广新的种植技术,推广糖业组合。要取得蔗农的信任不容易,好在他们已经在这次蔗糖的收购战中取得了良好的声誉打下了基础,有了银行之后,就可以利用金融工具发放低息贷款支持蔗农的生产。
正在商议,周士翟求见。
“有人企图对华南不利。”他开门见山的说。
众人对视一眼,该来得果然来了――祝三爷果然是亡我之心不死。现在是狗急跳墙了,难保用处什么卑劣的手段来。
“什么情况?”
“廖大化的人打听到一些消息,赵鸡脚的人正在买油和干柴――他们一群烂仔,又不起火做饭。要这些做什么?大概是准备放火。他们最近出手很阔,狂赌滥嫖,明显是收到了极大的好处。”
周士翟擦了一把汗:“另外,有人在雷州的黑道上散布消息,说华南糖行存银好几十万,但是守备虚弱,只要抓到他们的几个掌柜,就能大大的勒索一笔银子。”
“蛮毒辣的么,用看不到的银子去诱人给他们卖命。”谌天雄评论道。
“别说笑了,真给绑了票去就难看了。”文同的脸色很不好看。
“要是给李丝雅绑去了,你大概是求之不得吧。对了,你还是文总的同宗呢。”
“别开玩笑了,”文同急了,“什么李丝雅李丝俗的,真给绑票了怎么办?”
“绑票倒不用太担心,”周士翟说,“零星的匪人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