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撸党”名声在外,难以想象一个正常男人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莫非有生理缺陷?不过李幺儿看他下巴上茁壮的胡须,又不像是个太监。难不成在等什么人?
想到这里,李幺儿忍不住提醒张枭:“我可先警告你哦,你小子别打和宁的主意,她可是赵引弓的干女儿。”
听李幺儿这么警告,张枭也有些意外,耍嘴皮子道:“干女儿嘛,就是真女儿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我吃点亏,叫他一声老丈人,哈哈哈……我开玩笑的。”
在接到张枭的通知之后,南海县各部门迅速安排了下基层考察的人手,不是正职一把手也是副职二把手,纷纷开始了准备工作,出行人员还被要求制定详尽的考察计划。
因为这次考察除了桑基之外,还牵扯一个南海县的大事,那就是考察县治迁徙的地点。目前南海、番禺两县都是附郭县,县治机关都在广州市内,与其说是县政府,不如说是区政府。对广大乡村地区的辐射力度太小。一些偏远地区的村镇到县里来办事要走很远的路,诸多不便。
张枭虽然是搞技术出身,没有深厚的行政经验打底,但要把元老院体制内的一座座近代化药厂管理好,组织完成一个个从实验室到大规模生产的药品项目,也不只是捣捣玻璃罐、烧烧酒精灯这么简单。就算实现了gc主义社会的理想,人做事情也不得不面临三重根本性难题:时间不够、资源有限、需要协作。这就是人类这个物种的局限性。
成百上千种原辅料、试剂耗材、内包材从哪里来?上下游关系如何协调?质量标准怎么定?如何向企划院哭穷?如何跟瞎扯淡的规划周旋?
工艺路线如何选择?如何实现?实现不了又怎么攻关?缺乏现代仪器如何确保分析方法可靠、稳定?如何转移?
工艺设备、公用系统、生产车间需要达到什么技术指标?不给机械部、化工部、冶金部、轻工业部讲清楚,一个接口搞错了,后果可能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