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找到什么违碍之物。他松了口气,赶紧把药送去。
周先生打开药包,看着纸包里灰不灰黑不不明丸药,脸上浮现出作呕的表情。再看结衣已是满脸厌恶之色,摆了摆手道:“叫仆妇来,把她带回房中严加看守,不许她出门,传递消息!”
把哭哭啼啼的结衣送回房中,周乐之又赶了回来。
“你说她真得只配了这七服药?”先生问道。
周乐之尴尬道:“或许……毕竟这药是媚药,讲究的就是起效迅猛。”
“说得有理。”先生死死的盯着药丸,半响又道:“明日就去把刘铩找来,我要见一见这个巫道士,到底合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吃!”
周乐之道:“先生啊,这个事情怕是不好声张吧。”
“此话怎讲?”
“这巫道士,我也是略知一二的。”周乐之一番斟酌,既然巫海这个人已经被结衣供了出来,瞒是瞒不过去的,只有把这个人说成游医方士之类的江湖小人物,才能把这次的“下药风波”压制到最低范围。
“哦?你知道?”
“是,他是刘二哥手下的一个帮闲,说是道士,其实就是个野狐禅,专门卖假药,也弄些春药媚方唬人。也不知怎么的会和结衣姑娘搭上的线。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先生若嫌他,和刘二哥说一声,远远地开发了他就是。真要大张旗鼓的去质问,大伙知道,反倒叫人觉着先生有什么……隐疾,比如不行什么的……”
先生听了之后脸憋得通红“谁tmd的不行了!不行居里哪儿来的!牛顿哪里来得!”
“此事毕竟是先生闺房中事,不宜拿出来大肆宣扬……还请先生三思。”周乐之此刻已经有了拿捏先生的把握,说起话来更有底气了。
“那……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鬼知道这药粉什么配方。”
听他的口气,周乐之知道先生的火头已经退了,赶紧道:“要分辩配伍也不难,我明日拿出去,找家老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