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和结衣两个更是只有每月一次的烧香可以出门。王家的管事亦时不时到宅中巡视。
但是日子久了,静极思动,自然就整出幺蛾子来了。特别是有容最近这一年大概是觉得先生回来无望,颇有些不甘寂寞的举动,徐勇知道,只要她动了这个心,自然就会有人乘隙而入。
有容的下场如何,他并不关心,只是一旦出事,歹人也不会放过结衣和两个孩子,对他们来说这都是上好的“货”。就算只把有容拐去,万一王老爷发怒,再也不管结衣和孩子们怎么办?他徐勇可没能力孤身抚养妹妹。
因而他隔三岔五的,总是要到周宅附近逡巡,看看有无可疑的人物。
今天他一到周宅附近,便发现了可疑的情况。
三个闲汉在周宅的大门前街道上呈品字形分开,看似互不相干,却死死盯住了周宅的大门。
徐勇知道事有反常,观察了几分钟之后又转到了后门。
宅邸的后门是一条冷巷陋街,大白天也没什么人走动,今日却见后门不远处稀罕的摆了一个果子摊。
虽说这样的背街冷巷里也有小贩,做得是宅门仆役的生意,但是多是游动小贩,边走边叫卖。没人在一个固定地方摆摊的。
看到这个摊贩的时候,徐勇知道有人盯上周宅了。
既然只是盯梢,说明暂时还不会动手。徐勇缓步退回几步,转身离开。
不论是王老爷还是师傅都没有关照他守护周宅,但是现在周宅周边有异样,照理是应该立刻报告师傅的。
只是师傅现在和周先生一样杳无音信,眼下唯一能求教的,只有乐先生了。
徐勇不敢耽搁,立刻往宛平县衙而去。
就在他转身离开的瞬间,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某间破屋子里,有个人冲着他离去的方向点了下头。两个市井闲汉模样的男人一前一后的立刻跟了上去。
徐勇年龄虽小,却颇有胆识,又受了师傅和乐先生的薰陶,纵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