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乔苑林就不好奇了,在这件事上听天由命。
现在梁承问他,他答不上来,想了想说:“要不你听听?”
梁承失笑,把他当神仙了么。乔苑林却已经窸窸窣窣钻出被窝,摸黑拉着他坐起来,跪直身体靠近。
耳廓触碰到光滑的肌肤,梁承一怔:“谁让你脱衣服了?”
乔苑林卷起背心用下巴压着,单纯地挺了挺,说:“我怕你听不到啊,我有病声音应该比较弱。”
梁承偏头,乔苑林贴过来,几次之后一着急按住他的肩。他躲不开了,少年的胸膛削薄温热,细微起伏,散发着花露水的气味。
乔苑林像在卖西瓜:“听着还可以么?”
梁承根本难以集中精神去捕捉心跳声,说:“嗯,够了。”
“是不是比正常人的闷,算是成熟的吗?”
梁承道:“沙瓤的。”
乔苑林笑了,小时候姚拂听完就说闷,难听,姥爷睁眼说瞎话哄他,说比爆竹还响。第一次有人形容得贴切又安慰。
乔苑林滑下去:“我听一下你的。”梁承来不及避开,毛茸茸的脑袋拱在他胸前,隔着衣服乱蹭,“哥,我找不准。”
梁承捏住乔苑林的后颈,放在心口,松开摸了一手汗,放下碰到乔苑林椎骨微凸的脊背。手心的粗粝的茧子令乔苑林应激地一抖,轻轻撞在他身上。
乔苑林几乎缩在梁承微躬的怀里,说:“好像变快了。”
梁承只觉荒唐:“听够了没有?”
乔苑林问:“为什么会变快?”
梁承扒开乔苑林推到一边,四周漆黑,却仿佛能分辨出乔苑林纯真的神情,静默半晌,他只得吓唬道:“不想睡觉就出去。”
连日高温,乔苑林一直赖着没走,将要期末考试了,每天复习到深夜也没精力惹梁承不快。
考完试放了暑假,德心会安排一些课外项目给学生,乔苑林上次没有去幼儿园,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