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说道。
张老二:这死孩子,好想打他一顿,说的跟真的一样,还以为真知道呢!
“咳,金宝,这事儿你回去别和你爷奶说啊,”张老二清咳了一声说道。
“噢,你们大人真是神秘兮兮的!”金宝搞不懂这有什么不能说。
“反正不能说就是了,你都答应了啊,要是到时候你爷奶说是从你这里听说的,那我就不让平安和你玩了,”张老二怕小孩子嘴不严实,板着脸吓唬道。
他也是没办法,这话从他一个做叔叔的嘴里传出去不像样子,谁知道这死孩子这么能咋呼。
张平安大概弄懂了事情来龙去脉了,无非又是着急生孩子的事,不过想想大堂哥成亲有两年多了,一点动静也没有确实不太正常,估计大伯母早都急的不行了。
不一会儿到了私塾门口,张平安也就懒得想这些事情了,估摸着最多也就是吃斋烧香之类的手段,精神寄托罢了。
今天罗夫子除了正常授课外,下学了果真给两人开始另外教起百家姓,而且讲的比较快,估计是想看看两人的适应程度。
罗福安和刘水生对此事无所谓,他们能把正常课业做好都不错了,也不想再增加负担。
但是罗福贵心里可就难受了,他本身心思就比较细腻,人又内向胆怯,知道了后就觉得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所以夫子才没叫上自己,但是明明上次月测自己也是一样得的甲啊,他又不敢问,只能自己纠结,耷拉着脑袋显得愁眉苦脸。
连性子大咧咧的罗福安都看出来了,不由得担心的问道:“福贵,你咋啦?怎么这么不高兴呢,也没谁欺负你啊,你有啥事儿跟哥说,哥给你出气!”说完还啪啪两声拍自己胸脯。
不问还好,一问罗福贵委屈地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忍不住抬头嚷道:“你帮我出气?你帮的了吗?你自己月测还不如我呢”!
说完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情绪不好,背上书袋抹了把眼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