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了”。
张老二沉声道:“这事儿你小孩子家家的不用管,别太操心。家里你还要读书用钱,几个妹妹还没出嫁,往后开销且大着呢,我和你娘年纪也大了,药材生意以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世道越来越艰难,这银子就是咱们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我不会随便乱动的,莫说她只是一个出了嫁的闺女,就是你大伯三叔说要跟我借这么多,也没门儿。”
不说还好,越说越来气,张老二继续道:“家里这几年光景好,要是借个二三两也就罢了,一开口就是30两,她哪来这么大脸,我看她这几年是越来越轻狂了,做事没轻没重,就这样继续下去日子过不好。你打小就心善,可别松口啊!”
张平安点点头平静道:“爹,我不傻,且不说我现在还在读书,都还靠您和娘养着呢,我哪有说开口借钱的权利,再者说了,夫子都讲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帮人的前提是得先保障咱们自家能过好,这没头没脑的三姐说要借三十两,肯定不能借”。
“那个什么墙什么危我虽没听懂,但话是这么个理儿,夫子讲的对,儿子啊,其实打小你就心善,我就怕你以后犯糊涂”,张老二松一口气。
“爹,我有那么傻吗?”张平安无奈,“虽然钱咱们不能借,但是这个事儿还是得搞清楚的,万一真有个什么不好也能及时跟钱大伯他们商量”。
“说真的,你三姐现在都有点儿让我不认识了,我都懒得管她的闲事,等后天我去镇上送药材的时候,跟窦大夫他们打听打听吧”。张老二想了想道。
“嗯,爹,您到时候打听到什么情况跟我说,不行的话我也能问问夫子,夫子毕竟见多识广一些”。
“知道了”!
骡车跑得快,不到一个时辰就到家了。
现在已经是下半晌,徐氏和四丫几个已经吃过了,在锅里给张老二父子两人留了饭。
四丫现在也是大姑娘,不出门做事了,留在家里帮忙,看爹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