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还是很忌讳的”,张老大嘀咕。
张老三心思灵活一些,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道:“这过门以未亡人身份披麻戴孝确实不好,要不让五丫去找个尼姑庵带发修行一段时间呢,也算是变相的给邓老大守孝了,但是大家对修行之人都会宽容许多。”
张平安听了这些沉声道:“爹,娘,大伯三叔,你们都别发愁了,这事儿错不在五姐,咱们干嘛要为别人的错误牺牲自己,而且我看邓老大这事估计还有猫腻,我明儿找人打听打听,把情况搞清楚再说。”
“这话怎么说”,张老大问道。
张老二久于世故,也不傻,闻言低声道:“你是觉得邓老大是被冤枉的?”
“是不是冤枉了他还不好说,但确实是有蹊跷的”,张平安分析道:“邓老大只是一个糊灯笼的手艺人,往大户人家送灯笼,最多也就是交接给门房或者给管家,怎么可能接触到后宅的女眷,他们之间要真有个什么,最起码也要多接触个几次了解吧,但是之前我和邓老大聊天的时候,发现他其实是一个很内向的人,除了送货就是在家糊灯笼,这样的人按理说没这么大的胆子去做出这种有违伦常的事情。”
张老三听了若有所思:“你别说,还真是这样,而且再一个,家里女眷名声有碍,传出去对家里也没什么好处,只有坏处,一般都是肉烂在锅里,自家人处理,他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打上门,把这事儿宣扬开来,不合常理啊!”
徐氏惊讶道:“那照你们这么说,他还真有可能是被冤枉的!”
“等我明日去问清楚情况再说吧,事情总能解决”,张平安冷静道。
张老二眼看着快到家了,便道:“回家再聊吧!”
众人到家时只有张氏、大丫二丫和金宝奶奶还在,李氏、马氏和刘屠户娘子她们都先回去了,现在是晚饭时间,家里还有一堆孩子要顾着,得回去做饭。
五丫遇到这事儿哭了一下午,现下眼睛都快肿成了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