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虚幻的割裂感他感知的很明显，冯全的反应让杨间有了部分猜测。

灵异入侵带来的记忆表现得再真实本质也是虚幻，可眼前的家伙竟然能借由记忆和现实的重叠以假乱真。

不，或许已经不能以真假衡量了，这或许是灵异对现实的本质入侵。

我们想起了他，他就出现了，记忆对现实的入侵，这家伙或许本质已经不是一个存在于现实的人了。

这是一个锚定于记忆的厉鬼。

不可思议的家伙。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李军发问，墨镜下的鬼火愈发跳动。

没人比他现今更为急切，他已经死了，依靠鬼妆苟延残喘是他现在最大的悲哀，或许称他为一条拴在鬼妆之下的狗都不过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李军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

杨间的情况特殊，他没办法参考，可沈林似乎更特殊，存在于记忆里的鬼或许能给他一定帮助。

自躺椅上站起，微风拂过沈林发梢和衣服的痕迹被杨间几人捕捉的很明显，甚至对方的表情都比大多数驭鬼者更加生动。

这家伙比起厉鬼更像活人，这简直不可思议，他更像是目前真正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运气而已，李队，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是我能做主的，灵异事件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不是么？”

走进跟前，沈林微笑致意。

“自我介绍一下，沈林，代号鬼相，现任总部十二队长之一，大夏市负责人。”

“鬼相沈林？”代号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一个驭鬼者的标志，也可以说有可能是这个驭鬼者能力的象征。

例如鬼眼杨间，纸人柳三，替死叶真等，沈林的自我介绍中的代号第一时间引起了众人的注意，驭鬼者方面的经验让他们聪明的没有在这方面刨根问底，只是似乎各自有各自的猜测。

“这次行动就你一个人？”杨间看了看四周，鬼眼的超绝感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