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车连一个车夫都没有，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重。

“刷！”

忍不住用武器挑起车帘，空空如也的车厢证明了他的不安是对的。

明明没有一个人，哈伦却感觉自己听见了数不清的嘲笑声，那声音刺耳、锋锐。

割得哈伦脸颊生疼。

手掌忍不住颤抖，阴沉的脸色比此时夜色更深，“咯咯咯”牙齿摩擦的刺耳声响穿透黑色。

“好好好，真是好一出调虎离山！”

“好极了！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