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会再将头疼送给她了。”
“我也不会只将头疼送给她!”陆小凤道。
吕阳和陆小凤同时突然又笑了笑,那笑声中充满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悲愤。
幸好金九龄没有点灯,吕阳和陆小凤现在的表情,他也一定不忍看的。
只听吕阳一字字道:“我会让她的头永远也不会再疼!”
金九龄明白他的意思,一个人的头只有在被割下来以后,才永远不会再疼的。
听着吕阳的语气,金九龄也不禁打了个寒颤,那语气如此地冰冷,让人心头发颤。
“那好,我们现在就走。”金九龄道。
“对,现在就走。”吕阳和陆小凤道。
吕阳不愿坐车,但现在却又偏偏坐在车上。
人只要活着,就难免要做很自己本不愿做的事。
车是金九龄准备的,金九龄的车果然豪华,正合乎他的性格的。
好车美酒,只差美人了。
陆小凤还在一杯杯地喝着酒,金九龄则优雅多了。
吕阳显然没有心思喝酒的。
金九龄看着吕阳的表情:“你一定要想法子在车上睡一觉,找到公孙大娘时,才有精神对付她。我的车上睡起来很是舒服的。”
吕阳也知道金九龄说的有理,但他现在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陆小凤和金九龄在喝酒,他却睡觉,这也不是他的性格的。
吕阳慢慢地品了一口酒,合上眼,微微眯了一会儿。
花满楼没有同行。
金九龄道:“小平王爷很钦佩花满楼,一定要留他在那里住几天,王府里有他照顾,你完全可以放心的。”
他看到陆小凤在为花满楼担心。
陆小凤道:“但他一个人留在那儿,一定不会留太久,会出来找我们,到时,他一个人,我还是不放心,公孙大娘显然已经知道我们在找他的。”
吕阳不会为王府中的事担心,也不必再为蛇王担心,也不会为花满楼担心。
他在小憩着,公孙大娘是他遇到的一个极强劲的对手。
小憩了一会儿,吕阳就醒了起来,他觉得精神好了很多。
现在他其实应该担心的只是他自己。
无论多坚强的人,如果是到他这种可怕的压力,都时能会因为烦躁而做出不寻常的事的。
赶车的人很急,车马走得很急,车子在路上不停地颠簸着。
金九龄给了赶车人三倍的钱,只有一个要求,无论用什么办法,让车走得更快。
有钱就什么事情都好办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