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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龄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吕阳和陆小凤。
一行人就那么地站在死寂一般的屋中,谁也不出声。
留下的四个守卫也上来了,站在蛇王的尸体面前,一个个泪如泉涌。
死一般的黑暗,死一般的寂静。
一个人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真正感觉到“死”是件多么可怕而又真实的事情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吕阳突然道:“走,我们现在就走。”
陆小凤的声音也哽咽了:“对!我们现在就走!”
金九龄道:“嗯。”
吕阳道:“但我不会再将头疼送给她了。”
“我也不会只将头疼送给她!”陆小凤道。
吕阳和陆小凤同时突然又笑了笑,那笑声中充满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悲愤。
幸好金九龄没有点灯,吕阳和陆小凤现在的表情,他也一定不忍看的。
只听吕阳一字字道:“我会让她的头永远也不会再疼!”
金九龄明白他的意思,一个人的头只有在被割下来以后,才永远不会再疼的。
听着吕阳的语气,金九龄也不禁打了个寒颤,那语气如此地冰冷,让人心头发颤。
“那好,我们现在就走。”金九龄道。
“对,现在就走。”吕阳和陆小凤道。
吕阳不愿坐车,但现在却又偏偏坐在车上。
人只要活着,就难免要做很自己本不愿做的事。
车是金九龄准备的,金九龄的车果然豪华,正合乎他的性格的。
好车美酒,只差美人了。
陆小凤还在一杯杯地喝着酒,金九龄则优雅多了。
吕阳显然没有心思喝酒的。
金九龄看着吕阳的表情:“你一定要想法子在车上睡一觉,找到公孙大娘时,才有精神对付她。我的车上睡起来很是舒服的。”
吕阳也知道金九龄说的有理,但他现在怎么可能睡得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