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法性,从道义上孤立他,并鼓舞新罗国内仍心向金氏的忠臣义士。”
“其二,示威慑。可命登州、莱州水师加强巡弋,于新罗外海进行‘操演’。
同时,调集部分精锐,陈兵于与新罗隔海相望之边境,做出随时可能介入的姿态。
以此军事压力,震慑高挽及其党羽,使其不敢肆意妄为,甚至可能引发其内部恐慌与分裂。”
“其三,扶正统,行密策。金恩静公主乃先王唯一嫡妹,名正言顺。
她便是我们手中最有力的旗帜。我们可派遣精锐小股部队,或启用潜伏人员,设法与公主取得联系,给予其支持和希望,甚至……在时机成熟时,助其脱离掌控,另立抗逆旗帜。
同时,暗中联络新罗国内反对高挽的势力,许以好处,分化瓦解。”
王玄策顿了顿,看了一眼桌上那枚玄鸟玉佩,继续道:“其四,便是利用这枚玉佩和公主的密信。我们可以仿造一些类似的信物,散布消息,言明公主已得大唐庇护,并暗中联络忠臣,准备复位。
真真假假,扰乱高挽心神,让其疑神疑鬼,内部自乱。”
众将闻言,纷纷点头。王玄策此策,兼顾了道义、威慑与谋略,避免了直接大军投入的风险,却又处处针对高挽的弱点,确实更为老成持重。
李承乾微微颔首,王玄策的策略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他补充道:“玄策所言,甚合孤意。此外,还有一点……”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仿佛穿透墙壁,看到了后院那爆炸的痕迹:“青州新铸之‘雷霆’,或可在此事中,小试锋芒。”
众人一怔,随即明白过来。程处默眼睛一亮:“殿下是说……那火药?”
“不错。”李承乾沉声道,“不需多,只需在关键时刻,于特定地点,制造一两起‘天雷降罚’于逆党巢穴之事。
其声光效果,足以震慑人心,尤其可宣扬为‘金尘大王显灵’、‘天谴逆臣’,必能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