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帽檐压得很低,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到来,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惶与焦虑。
“王特使!”
一见面,苏我仓麻吕便急切地说道:“出大事了!佛寺之事,绝非在下本意!是在下族中一些激进派系,瞒着在下擅自行动!
他们……他们是想将阿倍引田臣与那密使,连同特使您……一并除去啊!”
王玄策不动声色地请对方坐下,亲自斟上一杯茶:“哦?仓麻吕君此前提供会面地点时,莫非不知有此风险?”
苏我仓麻吕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咬牙道:“在下……在下确实存了借特使之手,破坏朝廷与‘业皇’联系的心思,但绝无加害特使之意!
更未料到他们竟如此疯狂,动用死士,行此玉石俱焚之举!
如今事情败露,刺客被擒,朝廷必然顺藤摸瓜,我苏我氏……危在旦夕!”
他看向王玄策,眼中带着一丝恳求:“王特使,如今唯有您能救我苏我氏一脉!那被擒的刺客……
只要他永远开不了口,或者改口…
朝廷便无法拿到确凿证据!
我苏我氏愿付出任何代价,只求特使能高抬贵手!”
王玄策慢条斯理地品着茶,心中冷笑。
苏我仓麻吕此刻前来,无非是见事情败露,想要撇清关系,甚至妄想收买他,毁灭证据。
这等反复无常、行事毫无底线的政客,其言绝不可信。
“仓麻吕君,”王玄策放下茶盏,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刺客,是大唐擒获的,如何处置,自有大唐的规矩。
至于苏我氏的命运,取决于贵国朝廷的法度,玄策一介外臣,岂能干涉?
至于你言及并非本意……
呵,若非你提供情报,引我至彼处,又何来后续之事?此事,你难辞其咎。”
苏我仓麻吕闻言,脸色瞬间惨白,他知道王玄策这里已是此路不通。
王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