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说你们党还很弱小,就是李鹤鸣,也不会这般大意呀。
大舅是这样认识的,二舅也有看法,不奇怪,或者说正常,周维炯说,毕竟有年龄上的差距,就是代沟,再说了,蒋书记虽受过血的洗礼,但是,他终究是个读书人,受性格使然,没办法,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全。
你刚才说,解开了你心中的块垒,能说说吗?
我心中的块垒是蒋镜青书记,原来猜测的,经过你这么一说,我知道了,我猜测都不对,周维炯说,看来,什么事情,依靠猜测是不行的。
哎,一块心病呀,是谁走路风声,还是真的有内奸?
万万不能侥幸,一定有内奸。八哥,你是书记,在这一点上要接受教训,不能太大意。这次“三运”合并,牵扯面广,人员众多,系统内部,不区别对待,万一出了问题,那可不是一般的损失。
是不是得成立一个情报科?
没必要。这个事情,不能学gm党,德会已经是联络部部长了。德会这个人,胆大心细,遇事知道变通,做人又低调,适合做情报,让他负责,就叫联络员。起义前,叫联络员,起义后,在地方和军队内各成立一个组织,叫特科,专门搜集情报,侦破打入我们内部的敌人。
也行,就像谷堂的摸瓜队,就他一个人知道,单线联系,保密。
哎,说到摸瓜队,我想起来了,他有什么消息,你问过老师没有?
上次见面,他欲言又止,后来,看看旁边有人,就直说,没消息。
你这说的,老师我知道,家庭很不幸,他爹被张屠户绑在二道河柱子上,浇灌松油,活活烧死。从那时起,老师就老了,见人就不多说话了。我亲眼见过,他独自一人偷偷哭,很可怜。他一个远门兄弟詹谷庭,四个儿子,都参加了革命,都跟着他,都不叫大伯,都叫爸。老师把几个孩子叫到一起说,叫啥子不重要,你们都是革命者,都是党的儿子,这一点,我就满足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