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男的还有狐臭,穿草鞋,还把草鞋甩到桌上,一些泥巴糊弄了黄中校一脸,主要是泥巴里有牛粪,臭死了,那女的说,黄中校的脾气你不知道,就是老师曾……
什么?周维炯吸口气,平复一下心情,装着笑说,我知道,我跟你说你不相信,我也是黄埔的。
就你?那女的斜了一眼,不屑一顾哼,又说,这个样子,也上过黄埔?
不信拉倒,这么说吧,你说的这个人我知道,叫曾扩情,是什么“十三太保”之首,在蓝衣社,是不?这个人,是个孝子,他妈好几十岁了,在家,他就是想混点钱养他老娘,才参加你们这个组织的,还是老大,还给我们上过课。
周维炯偷偷瞅瞅,那女人一脸惊讶,于是继续说,你们党内设立的,叫什么cc组织,他开始在蓝衣社,后来,为了扛一个人,又转到cc组织,他在里面大小是个负责人,至于cc,目的是监督那些党员,是不是?实际上就是特务。
那女人大惊,看着周维炯说,这么个破地方,还有你这样的人,没想到;更没想到,你长着四方大白脸,粗手笨脚,土话连篇,还真的是黄埔的。
周维炯想到了解情况,不得不压抑情绪说,没想到吧,那你们这个中校也不是我们这儿人了?
那女人翻着大眼睛,看了好半天,惊诧的样子,站在那里,仿佛木偶,不说话。
我猜错了,她原来就是我们这儿的人,周维炯说,这就奇怪了,我们这儿的,还不知道我是黄埔的,真是井底之蛙。哦,我知道了,要么就是她没告诉你,或者说,不愿意告诉你。对了,你是不是被她骗到这儿来的?
不是,是我自愿的。
自愿的?周维炯觉得这女人挺奇葩,是特工,但是,这素质,哎,说个老实话,就是一个女军人的素质就够呛,于是说,我也不难为你,我问你,跟男的一起进去的那俩女的,怎么样了?
年纪大点的,狡猾,说她是河那边老王家